她和杜明的事,整个研究所都知道。
忽然他目光微怔,瞧见了莱昂拉着祁雪纯往前跑。
“好了,好了,”司妈打圆场,“我们先去看看情况,到了公司再说。”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,为了杜明,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他瞬间有些愣神,眼前出现程申儿的模样……
祁雪纯站住脚步,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:“你吃完了吗?吃完走了。”
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,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她的衣袖被一个钉子划破,划出十几厘米长的口子,鲜血瞬间浸染了衣袖。
“如果这是真的,它对纪露露很有利,为什么纪露露不说?”祁雪纯想不明白这一点。
祁雪纯苦笑,学姐一片好心,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。
祁雪纯明白了,但她垂下了眸光。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你慢慢想吧,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“祁警官,有一件事……”
“比如?”
祁雪纯满头问号,“我以为我们现在聊的是推理。”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?”她拉回心神,继续问。